,一双眼睛上下打量沈绮穿戴的衣物首饰,终于找个空档,笑着插话。
“都说老太太是隔辈亲,瞧瞧,多疼老二媳妇!别的不说,就头上这个金簪子,都没给我们看过,怕是得有二三两重,我在平山县都没见过几回。老二媳妇,你们白河镇上的人家,怕是都没见过吧?”
这是话里有话。
明面上说是老太太疼孙媳妇,实际上一是说吴氏偏心,只给二孙媳妇,没给大孙媳妇。
二是说沈绮小地方来的,没见过世面,这样好的金簪子只怕连见都没见过。
老太太听了这个话,留意去看,果真二孙媳妇发上戴了一根成色极好的金簪。
“这话说得不假,我疼孙媳妇们,和疼自家孙子是一样的。不过这个金簪,别说我没给你看过,我自己也没见过。”
沈绮抚了抚鬓发,满脸含笑。
“老太太疼我们,孙媳妇心里知道。这根簪子不怪大家都没见过,原是我娘家陪嫁来的,今儿才是第一次戴上。”
两人听了,果真都高看她一眼。
乡镇人家少有穿金戴银,年轻姑娘、媳妇大多戴几朵绢花,这沈家竟然给姑娘陪嫁了这么贵重的金簪。
虽说也有谢家聘礼贵重的缘故,可也是少见的,看来是个懂得疼惜姑娘的人家。
又说了几句,就一起去厅上用早饭。
沈绮扶着老太太出门,走了几步便觉得身后有人,悄悄回头,却是谢聿铎,正背着手,跟在几人身后。
趁着老太太和二婶说话,沈绮故意落后一步,悄声询问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谢聿铎阔步跟上,低下头悄声回答。
“怕你被那等以貌取人的人欺负了,故意等了一等。”
沈绮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,忍不住抿嘴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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